在西宁城中说位说书人,这人懂得许多,但却是怪人一个,好饮酒,常于一个故事易一壶酒水饮之。倒是引来许多听者。

说书人惊堂木响起:今日我便来讲讲这婴宁的故事。
听者:婴宁?话说这是谁?
说书人笑之:婴宁可谓是世间奇女子也!……

惊木堂起说书语
古有美人笑嫣兮
一笑容华目不移
遗花地上人自去
二笑声娇东而西
举头见生拈花入
三笑树头苏有声
狂笑欲堕名婴宁

为女如痴忽忽若迷兮
失魂落魄相思局
伶仃独步南山去
乱山沓空翠爽肌
寂无人行止鸟兮
倏忽兮桃源一行
心骤喜念无阶进
徘徊左右至日夕
待人归往拜识兮
听女且笑痴吟兮
流连几日不复归
红烛终成惜连理

听者:这女子真是奇也!可为何不曾听说?
说书人笑笑不语,续之。“婴孩之乐,宁静之瑕。尽不然也?”

为女如痴忽忽若迷兮
殊无悲意憨笑已
西人见之倾倒兮
及昏而往求一寻
奈何阴如锥刺兮
如小蟹然巨蝎兮
至家半夜寻卒兮
觉女妖异非人矣
人罔不笑须有时
由是兮不复笑矣
然日未尝有容戚
君思妾兮妾零涕


妾本狐产若人兮
念君之兮笑乎矣
亦狐最黠德常兮
由是岁值寒食日
双双登墓拜扫兮
之子兮有母风云
女谓何名婴宁兮

听者:这就完了?不尽兴。再来个。
听书人收起惊堂木便走。“一天一个,只为换酒。不多亦不少。足够。”
听者:“当真是个怪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