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O.9圈套
一个月前,白琴与华埜白遇袭后,心中迷惑甚大,便跟收管了那伙傀儡的岐山病秧子少庄主去了岐山庄。
傀儡是从两年前出现的,那时魔道刚好易主,同时更名焚雪。在哪日,大多世人熟知的,前魔道道长器重的,有名姓的魔星都双目泣血,疯疯癫癫的冲出了大本营莫道川,在老巢外互相混战了一番。有人说:那天的莫道川,以人为柴,以血为火,焚成了靳式鹰的焚雪潭。
据传言,那魔道靳式鹰生的瘦削,影踪诡秘。凡出现,必戴一獠牙青面,裹一黑布披风。也因此,无人知其真面目。
岐山庄距武林盟较其他江湖势力都来的近许多,且这次傀儡出现的地方与岐山庄隔不了十来条街,自然离武林盟不远。眼皮子地下就不说了,二十年一次的武林大会就快开了,这焚雪还真会挑时候。
到了岐山庄,赵明程径直回房,呵退了丫鬟小厮,吩咐了句:“安静些。”就自去倒了茶,请三人在桌边坐了。又进了内房,不一时,便捧了个箱子出来,递给白琴,这才解释说:“我自小顽劣,日日不着家的在外面野,碰伤,夜不归宿什么的,是家常便饭。这里面是一些药和绷带,内房此时无人,千树若是不嫌弃,可去处理一下伤。”
白琴道了谢,起身去了内房。
赵明程对着一脸控诉的时雨摊开手:“时少爷,我并无恶意,只是蒙千树相救,想表一下谢意而已,咱们小时候还在一起玩过游戏呢。”
时雨干脆的怼给他一个白眼:“少在这套近乎,你来好好解释一下,到底发生了什么!叶华白和我可没看到你受难。”
赵明程去看华埜白,不意外的对上一双审视的眼。他笑的很无辜:“欸,这年头,报恩也不招喜欢吗?其实,你们也知道,我,说起来是这里的少庄主,其实,也不过依赖的父亲宠爱,我的弟弟妹妹,也够这个位置挑的了……”
时雨皱眉:“谁要听你这些废话!是正事。”
赵明程举杯喝茶:“这些不是废话,我喜爱在外面野,野了这么多年都没事,还得归功于父亲给我的影卫,也亏了他,我几乎没能结识什么人物,只是整日胡闹,想来,他应该也不看重我的,这不,武林大会召开在即,他倒戈了,今天早上我就感觉到他不再跟着我,直到今晚被那个疯乞丐扯着我的衣袖要带我走。算我命大,刚好遇上千树。她分开了我们,救了我一命。”
时雨无话可说,低头开始灌茶:“看在你快死了的份上……”
华埜白却取了怀中的红折扇来:“赵公子,你和时雨,小时候是玩伴?”
赵明程微微一笑:“是啊,小时候我们相交甚好,还有一个孩子,唤做华埜白的,只是,都不像我,是个闲人。现在,已经见不着他了。”
屋内安静了下来,时雨偷偷瞄了华埜白一眼,这时,有人敲门。
赵明程起身开门。敲门的小厮一脸惊恐:“少庄主,不好了,刚刚随你们一起回来的那群人里有个人发疯了!”赵明程有些不耐烦:“废话,那群傀儡哪个不是疯的!去去去,外边”……
此时恰好有一个人走了来,远远的就喊:“少庄主。”待近了,却刚好是之前认出来赵明程的那名随从。那人直白的跑到了赵明程面前:“少庄主,你带回来的人中,可有一个戴斗笠的?”
赵明程冲来人翻了个白眼:“没!”
那人有些尴尬,摸摸鼻子:“哦。”这病秧子废物还真难伺候。
赵明程紧跟着又问道:“戴斗笠的人那么多,我怎知你要哪个?”
那人神情有些犯难:“是,其实是这样,今天这些傀儡中,有一个在途中没多久就回复神智了,他说,他看到了焚雪靳式鹰,他戴了顶斗笠。”虽然戴斗笠的人不会止一个,这夜里又乱,但他记得,少庄主身边确实有个戴斗笠,瘦瘦的人。
赵明程看向地面:“哦,我没看到。那指证的傀儡,原是什么人啊?精神倒厉害。”
“是,是个乐器店老板,”那人拱了手;“少庄主,他见过庄主,庄主差我来问一声……”
赵明程直白的盯了回去:“开玩笑,我哪儿来这么大本事,跟焚雪交好,你去回,没有。”
“是”那人犹豫了一下,还是回去了。
赵明程关门回身,就接受到了三双眼睛目光的洗礼。时雨和华埜白已经站起来了,白琴在内室的门口,静静的看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