『先生,这样真的可以吗?』我忽的像抓住了救命的稻草。
眼前这个垂垂老矣的方士轻轻地点点头。

发一寸,泪一滴,血一碟,三味引子一并墨如墨里,剩下的,只剩画出她的样子了。
我颤抖着的手在她常穿的素衫上尽力描绘她的容貌。
越是去想,越是想不起来她的样子。手抖得厉害。眼前也模糊了,清醒过来,画出来的只有一片贫瘠之地。无树,无草,更无她。
你这画,怎的如此荒芜?
我闻声泪如雨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