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喘吁吁的谷淼:“谷……谷淼给……给皇……皇上皇……皇后娘娘……请安。”
楚息鸣淡定:“免礼。赐座。”
依旧疲惫的谷淼:“皇上……”
一脸兴奋的楚息鸣:“笛儿,咱们接着聊。刚刚说到……”
韵笛恍然大悟:“哦,笛儿昨夜……”
彻底被无视的谷淼:“……”
以上的对话在每天晌午时都会重复一次。众多宫人在韵笛的调教下从开始的鬼脸憋笑到心里暗笑,再到现在的见怪不怪,真心很辛苦。
楚息鸣遵守与韵笛的约定,把谷淼安置在里阡笛殿最远的藏蔻阁中,致使每天绕着并不算近的近路成了谷淼‘锻炼'瘦身的最好方式。此外,每天看着某两人唧唧我我地谈天说地,谷淼表示真心希望离他们俩远点,甚至产生过想要一杯鸠酒送自己去到忘川算了。结果,听说了这件事的楚息鸣携韵笛赶了过来,劝了她大半天。她心疼楚息鸣深更半夜来此探望自己,于是放弃了自尽这一伟大壮举。
对了,她那时还问楚息鸣为什么不让她一死了之,他那是是怎么回答她的?哦,他那时说她父亲手里的兵权让他过于紧张,夜不能寐,若她父亲肯把兵权交给他,他便送她离开这里。
这般苛刻的条件,她竟也一时脑抽地答应了,还不管这要求回给她的家里带来多大的危险,当场给自家父亲加急送了封家书。可怜她那爱女心切的父亲,立即赶到皇宫交出去一半的兵权,以示自己的忠诚,才没有被楚息鸣的锦衣卫连夜抄家。
以上种种,在谷淼回过神后,后悔的要死。自己原本是为了把楚息鸣抢回来才出此下策,中途却被楚息鸣和韵笛在不经意间摆了一道,害得她原来的计划几乎全军覆没,谷淼不由得恼羞成怒。幸好,楚息鸣提出‘若谷凌一日不把兵权全交与他,他楚息鸣便一日不放谷淼回去'这般的皇谕,且她的父亲当众请她为了他和她的母亲以后的生活留下,她才能有幸进一步为拆散楚息鸣韵笛二人,专为先抢而后霸占楚息鸣做准备。
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。但是,对于韵笛和谷淼这种战斗力爆表的人来说,两个女人也足够撑起一台戏了。楚息鸣在强行留下所谓的后宫妃子——谷淼后,两位所谓的后宫美艳妃子以一天一大事,两天一小事的速度拼命闯祸。
对此,当事人之一的楚息鸣的反应是——“大事能有多大?爱怎么闹就怎么闹吧,笛儿能有个玩伴也挺好的,省得一个人在宫里带着无聊。”
但对于楚息鸣的这个反应,韵笛和谷淼的同一个反应:“大神,你的眼睛有问题(瞎了)么?玩伴?谁和她是玩伴!我们是宿敌!”
“……”
在几千公里外,古城的一个不起眼的小屋里,一个男子沉睡在略显华贵的床榻上。他的双眼紧闭,眉头轻轻皱起,似是在经历什么不好的事情。这样子的他却仍有着与众不同的迷人风范,让人仍不住想看到他睁开眼的模样。
这男子正是羽若虚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