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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同他初见,他还只是个小团子,师父领着他说是我师弟。我想,他可真小,软软呼呼的我碰都不敢碰一下。

“师兄好。”

“诶,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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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师兄,对不起——”

世间情字最难说,我想我同他的情义应该也不是那般的深。所以,他才会毅然决然的选择那个女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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蓦的一捧雪落在了手上,冻的我一个激灵。

又是一年白雪覆。啊,这已经是我在思过崖的第二个冬天了。

这崖上也是寒酸,冬日里一壶烧刀子都喝不上。唉,不如早些睡去早些睡去,也好忘记这刺骨的冷。

“咯吱咯吱。”嗯?这声音,莫非还有哪位师兄弟也被罚了?

闻声相望,一人踏雪而来,白色披风上卷着领毛。

“师兄”

“啊。”

“晚来天欲雪,能饮一杯无?”

“当然……好”

“当年之事,师兄不问我为什么?”

“不问了,不重要了,你能来就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