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雪衣不说话则以,一说话鸣人,雷的郁凉夏差点一个踉跄就要摔跤,这女人脑子应该不会那么不禁弹吧,就那么一下,被他弹傻了?

庄雪衣可不顾郁凉夏那莫名其妙的眼神,装疯卖傻的继续傻笑,然后拽上郁凉夏那双微冰凉的大掌便疯跑起来,边跑还边唱,“今天天气好晴朗,处处好风光……”

顺手牵羊的还抢了几串糖葫芦在手上,然后一路继续疯跑,至于身后那道叫骂声,她已经无力去理会了,可怜的卖糖葫芦的小贩啊,今日就原谅她粗鲁的行为吧。

毕竟,比起你的几串糖葫芦,还是她庄雪衣的小命更加重要啊。

“我的天,我的命真苦,出个门,还要来个百米马拉松!”停至一条小巷内庄雪衣一边叉着腰,一边喘着气,然后一脸怨气冲天的瞪着郁凉夏,“扫把星。”

郁凉夏不以为意,脚不累气不喘的幽幽看向庄雪衣,薄唇轻启,“真是一个……极点……”

许是找不到形容词去形容庄雪衣的举止,愣是简略了所有的辞藻,飘了如此的六个字,也因这六个字,刺激到了庄雪衣略微野蛮的……心灵……

“喂,我可是为了你,你居然……你……”庄雪衣气的面红耳赤,刚刚那副情景,那么多人在驻足观看,如果不想个办法结束那场闹剧的话,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。

避重就轻,她选择了极力帮助郁凉夏隐藏身份,因为在她看来,保护郁凉夏不被有心人发现才是首要大事,毕竟,这关乎她的小命。

庄雪衣一瞬间的愤怒之后,剩下的只有淡淡的冷静,这让郁凉夏不可思议的朝着庄雪衣多看了两眼,但是一秒后,他觉得,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是真理。

一张樱桃小口对着郁凉夏的脖子顷刻就咬了过去,这动作一气呵成,看起来就像蓄谋已久的行为。

郁凉夏并没有反抗,甚至没有任何动作,他神情淡然而清冷,仿佛这个世界在他的眼里,一直都是静止的。

直到庄雪衣的舌尖感受到了一丝腥味,她才反应过来,自己在今日又荒唐了一次,她竟然咬的郁凉夏的脖子鲜血淋淋。

庄雪衣难以置信的看着犹如青竹一般站立着的郁凉夏,她不断的摇头,洁白的皓齿上血迹还未擦去,点点鲜血缓慢的在她嘴里蔓延开来。

“吸血……吸血妖精来了。”

即使是人迹罕至的小巷里,始终都有路人经过,一个年方大约六十来岁的老大爷正巧经过,看见了如此一幕,在看到庄雪衣嘴边的鲜血以及郁凉夏脖子上的伤痕,一时之间,叫喊连连。

“对不起,我好像……错了。”庄雪衣默默的低下了头,一双水眸黯淡的看着自己的脚,今晚,她确实任性妄为了。

“走吧。”无论何时,郁凉夏总是比别人居高一尺的站立着,起码在庄雪衣的眼里,他就是这样的人,完美、自负、乖张。

他的声音很好听,犹如惑人的魔音,即使你心里有千百个不愿意听从他犹如命令般的指令,但是身体却比大脑更快的一步选择了跟着他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