穿过烟火袅绕的人间,一个伤春,一个悲秋。
诗人在童年拾的叶已经长了厚厚一薄,即使无人问津,即使如此幽幽。
远方是沙漠,那里躺着尸骸和黄沙,没有春秋,没有留一个脚印。

穿过牵肠挂肚的丛林,一个爱着,一个恨着,剩下的都是闲愁。
一个爱恨纠缠的故事从古说到如今,爱恨终究还是一个迷,极像黄沙地下的楼兰。
一个传说,一个人说,一个人听。

从来没有人刨开过自己的胸膛,找到灵魂的栖居。
巫师说在坟墓里,所以许多人刨开坟墓,发现里面只有尸骸和黄土。
又像极了远方那一个沙漠,没有留下一个脚印。
又极像黄沙地下的楼兰,永远在说书人的嘴里。





我还是喜欢这样的日子,清晨看一看日历,把一锅稻米煮得生香,把一盆野花种在阳台。
一本诗歌读到初妆就合上,伸手向背后摸摸,那根脊梁骨。

我还是喜欢这样的日子,把一面墙刷得雪白。
白了看不见黑夜,然后想着这个屋子里要住着一个怎样的人,他的夜是否安稳,
让日子渐渐的买卖里,我能感受那根脊梁骨还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