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凉夏点点头,将庄雪衣这一系列的行为定位为白痴自残。
“郁凉夏!”庄雪衣哀怨的揉着自己的脑门,怒不可抑的瞪着此刻正优雅坐在床沿上的郁凉夏,每次她倒霉,都是他在场的时候,扫把星!
“本殿下在这里。”
庄雪衣一阵深呼吸,“请殿下移驾吧,该是吃午膳的时候了。”
郁凉夏微微一笑,勾人心魄,“都这个时辰了?”
庄雪衣揉了揉自己的眼睛,总觉得自己一定是得了幻想症,现在那个脸上满是淡笑的男人是谁,是那个奇葩男吗?
本就绝美的脸上挂着淡笑,这笑容宛如寒冰遇上了阳光,暖进了人的心底,却又奇异的让人觉得冷到了骨髓里,这两种极端的感觉冲击着她的神经,简直不可思议极了。
“可千万别被本殿下的美色所you惑。”第一次被人叫了名讳却一点也不生气,屡次顶撞他却能一忍再忍,即便怀疑,心底却希望她不是歼细,这种感觉让他不是很舒服。
“所有人被你you惑,我也不会被你you惑!好了,你到底走不走?”
“不走。”
“你说什么?”庄雪衣皱眉,气的眼珠都快蹦出来了。
“本殿下相信你听的很清楚。”
“你不会想留下来和我一起吃午餐吧。”正在崩溃中。
“有何不可?”
“你……”好吧,这里是他家,他爱待哪里是哪里。
“咦,你刚刚给我手掌抹了什么?”
刚刚光顾着斗嘴都忘记手掌的疼了,那茶杯碎片刺入手里的感觉还真不是一般的疼,可是现在的手掌却是完好无损,就像从来没有受伤过似得,是不是刚刚那冰冰凉凉的东西治愈了她手掌的伤?
“冰冥雪玉膏。”
“冰冥雪玉膏?额……那个,你在给我这里抹点?”她指了指自己的脑门,这东西名字挺好听,疗效也很好,可惜不是自己的东西。
“这脑门被撞,是你活该。”
到底是谁害的!庄雪衣本想顶回去,看着郁凉夏那一脸欠揍的神情顿时噤了声,还是不要顶嘴的好!反正手好了就成了,至于脑门嘛,回头找个鸡蛋敷一敷。
“你的那些夫人又怕你又不怕你,这一个个的态度真有意思。”
那个白衣女人深不可测的神情她可是到现在都无法忘记,而且这华藜也真够单细胞,那么容易就被激怒,最后居然说出那样子的话来,就不怕当场把郁凉夏给气死?
不对,不对,这奇葩男才不会被气死,他比任何一个人都淡定,就像一条沉睡着的巨龙,一旦觉醒,必定地动山摇,天下大变。
“华藜是南锡国的郡主,周芷言是将军府的三小姐,其他人也都是这些身份,父皇把这些东西能往本殿下这里塞的全塞过来了。”
郁凉夏一个翻身,直接侧卧在了那张雕花大床上,慵懒的神情恍的庄雪衣眼冒金星,丫的,要是她色一点,口水都能流成一条黄河了。
“那群红红绿绿中有一个穿白衣的,那个是谁?”
“你问的是凛慕纱?她是凛府的养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