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许你三分颜色,你倒抬了姿势,怎得,莫不是觉得外面的花香了?”

  “瞧你,不过晚归了片刻你倒恼火起来。外面怎有什么香花,不过一堆杂草罢了。”

  “果真杂草?可我瞧那翠翠红红妖娆的很,脂粉扑鼻你还晓得东南西北?”

  “东南西北不知晓不晓得,但自家门开哪面还是不敢或忘。”

  “果不敢忘?我可不觉得。”

  “怎会不觉得,我这不是乖乖回来聆听狮吼么?”

  “你说我凶!”

  “哪有哪有,怎会是凶,明明醋味弥漫进了陈窖酸歪了秀鼻。”

  “你才酸呢!”

  “你没尝过怎知我酸?”

  “你无赖!”

  “若是无赖才有暖香抱怀,那今生我便对你无赖到死如何?”

  “不理你了!”

  “当真不理?”

  “哼!”

  “你不理我我可走了。”

  “你敢!”

  “不敢,怎敢,我岂舍得敢。”

  “贫嘴。”

 “你偏爱啊。”

  “不与你说了。”

  不与你说了,于是,果真说不得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