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年半阕离愁短,苍山一处碧泉深。 冷冷清清皆散尽,相知喟然岁语稀。 行道重重远相狎,雁传音书子规啼。 负雪难为孽火俦,恨晚无奈可悲叹?
一个承诺,时隔千年,得以兑现; 一双离人,沧桑百事,可得重逢。 问世间情为何物,直教人生死相许。千岁光阴,转瞬即逝。 苍山雪负。 ——题记【第一章】 又下雪了。天地莽莽
“阿锦,起来吃药。”他端着药碗,长身玉立在桌旁,煞是美好,“别耍小孩子脾气,乖,自己来。” “我不要!”我十分不满于他对自己身材的显摆,觑著那碗黑漆漆的药,身子不知往被窝里缩了几回,“才不呢!你
竹风窸窣,偶有两只白头翁立在枝上,雪团一般,抖著白羽,脑袋连喙缩在胸前。日光透过竹林,一路攲斜地洒进窗牖,黯淡了不少。窗是开著的,站在窗边,明显地感觉到春风拂面。 歪了头,想学云杳吟两句诗应应景
“阿姊?”听到他唤浅之阿姊,我有些吃惊,“浅之,这是你弟弟?” “是啊。”浅之眨眨眼,笑着说道,“爹娘去世得早,内弟年幼,我那时也未经世事。多亏大人收养我们,给了我们一个居所,方才能安顿下来。我
窗口下立了个人,一把未着墨笔的油纸伞掩盖了面容,却另有一番风味。 墨丝倾泻于肩,还沾了大片雨渍,是狼狈,但不是腌臜。袖口用白线暗纹修竹,奇哉雨水竟未曾濡湿袖口。碧色的里衫配起白袍来恰能显现出他精瘦的身
三月初三上巳节,曲水宛转,从溪流的上游蜿蜒流向下游。宾客邻水席坐,水面上浮着各色精美的食盒,顺着流动的溪水载沉载浮,掐丝镂缕的金食盒在罅隙中形成一道迭旋的阵势,春光下看,略有些炫眼。 宴
见懿安公主笑颜缓缓向我走来,双手收在袖子里,紧紧地攥着袖角,额角上冒出大片冷汗。 这个懿安公主明明知道我在偷听,当着皇兄的面也不揭穿,言语间毫不避讳。若不是没有察觉,当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