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说,亡国的公主不是费尽心机地复国,便是偏安一隅?或许有人不同呢? 不是没有。只是,她并不是世人所认为的异端,而仅仅是觉得——我只是个普通人罢了。 但又有哪个亡了国的公主可以在国破家亡后全身而退呢?命运告诉她不行。 庞大的阴谋在暗地里展开,没有谁可以全身而退。诚然,阴谋必定少不了人与人的纠葛、痴缠。 蓦然回首,是否可以看透,谎言背后所有的真相呢?
金漆描画的大殿一派死寂。藻井的螭龙已再看不出睥睨天下的气象。绿松石的眼睛泛着狰狞的碧光,压抑没有生气。殿中央的龙椅上坐着一个人。他将手恣意搭在鎏金龙把手上,头深深地埋在胸前,乱蓬蓬的长发一直垂及脚
话说几年前,大越尚未亡国之际,天下的君主还是我那个名义上的弟弟,暨是废帝慕连贺,而我则是大越的常德长公主,慕连贺名义上的长姊。慕连贺此人乃是位驰名六合的纨绔子弟。我在这里用了“驰名”而未用“闻名”
绿杨春雨三月暮,东风等闲度。雨水挟着春意,在夜半滋润了长安的街巷。翌日,天朗气清,惠风和畅,已是自入冬以后第一个温润的日子。因着要举行春闱,不少举子入了长安,谁也不愿放过好天气,好不容易来趟长安,
但他是萧逸亲封的长安君,就可能以大余为尊,告发我也说不定。“公子,公子?”小二将我从神游物外拉回现实。我深吸一口气,下意识地捋捋眉毛。“什么事啊。”“看公子在这儿枯坐了许久,想必茶也凉了,不如我去给公
“隐情?”依恬单手支颐,“那有什么隐情可寻,不过是萧赜突发奇想,撤了考官也说不定。再说,天下你不解之事又岂止这一件,” “也有道理。”我作醍醐灌顶状,频频点头,却又总觉得,哪里不对。“别乱
连绵的茜色宫灯逐一挂在画舫的外廊上,忽明忽暗中映出湖水微澜。歌女唱着舞媚娘的曲儿,糯声软语,素腰高束起舞,顾盼生姿。 今夜明朗,一钩弯月独悬于中天,众星拱之。曲江池中,烟波画船;芙蓉园中,满
纵然当时再怎么豪气干云,但现在这个僵持的不利局面,当真很令人头疼…… “啊……那个……”我正纠结怎样开口辩解,苏蒨突然爽朗地笑了起来。我急忙趁势起身。 “长安君这是……” 他拍拍我的肩膀,示意我坐下。
所谓“月黑风高夜,杀人放火天”。 月黑风高是不错,可再添上这杀人放火,我就觉着有些过了…… 地上各色人等玉体横陈,东倒西歪自是不少。萧大将军正一脸泰然自若之情,巍然矗立在这些个人堆当中,微蹙着眉理了理
撷翠揉红何处问,暖入眉峰,已作伤春困。 那双凤眼,张扬而肆无忌惮,无尽空洞中又泛着凄楚,让人无所适从。 “你是……”我正欲开口,萧漠寒却拦住我,不允我询问。 “无关紧要的人,就不劳您记着了。”萧漠寒毫